When Love Becomes Air 2-3 完结 (2016火神生贺 赤火)

食用前注意:

主催说可以放出来了,所以现在来完结这篇赤火

以赤司第一人称描写,同居的三十岁赤火,
 岁月静好,相亲相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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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出发去京都的前夜,火神像是去郊游前的小学生,根本睡不着觉,一双睁着的虎目在关灯的房间里闪闪发亮。我也被他翻来覆去的声音吵醒,散去了睡意,干脆转过身,握住他的手,陪他说话。
 


火神的问题很多,关于我小时候的事,关于我父亲,关于赤司家,我都一一作答,最后他才吞吞吐吐地,问能不能去看看我母亲。
 


我母亲因病去世时,我5岁,这么多年,对她的记忆也变成了片段,只能记得她温暖的手掌,和我一样瑰色的发,以及递给我篮球时微笑的样子。母亲的温柔曾经是我在赤司家生活的唯一支柱,直到我遇到火神,生活似乎才有了新的意义。她的墓在京都,这件事我几乎没有和火神提起过,自我和赤司家断绝关系以来,也已经很久没有去看她了。
 


“阿征,”火神出声唤我,“我们去看她好吗?”
 


我将手放在火神的面颊上摩挲着,又凑过去吻他的前额,应了声“好”。看着他满足地闭上眼,没一会儿便听到他平缓的呼吸。



我没了睡意,在暗夜里一遍一遍描绘火神的样子,从小学时转学到日本的那个毛躁又温暖的火神,到中学时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火神,最后是高中毕业时红着脸向我表白的火神。火神也许不知道,另一个“我”很早就喜欢上他了。



火神转学到日本,是小学4年级的春天,我作为班长被老师嘱咐了要带他参观学校。准确来说是另一个“我”——为了区别,我称他为赤司君——大概我潜意识里认为他的性格更适合做赤司家的继承人。



赤司君领着火神走到体育馆时,一路上都很安静的火神突然说话了,说话的语序有点混乱,他问学校是不是有篮球队,他想要加入。



他只是打量了火神一下,就点了点头说,欢迎你加入帝光小学篮球队,随即伸出手去,继续说道,我是队长,赤司征十郎。



火神没有犹豫地握住,他的手掌温度偏高,边上有一个小小的茧,我们很少和别人有肢体接触,所以对这样的触感有些新奇。抬头就看见火神笑得露出了小小的虎牙,他指了指自己的左眼,对赤司君说,你的眼睛好漂亮,是金色的啊。


 
那之后,火神似乎对赤司君产生了一些雏鸟情结,课间会跑来和他说昨天看的动画,午餐时也要坐到他旁边一起吃。对于平时都是独来独往的赤司君,这样的场面有些少见。更多的时候,火神会拿着国文的作业来向赤司君求救,他认识的汉字太少,课本上还会用假名来注音。
 


篮球部的训练,火神都会很认真的参加,他的位置是P F,和已经成为正选的青峰一样。火神加入时的目标是成为正选,这话自然引起了青峰的不满,于是两人常常在一起one on one。火神一开始输得很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也能把分数咬得很紧。我想火神是真的很喜欢篮球,因为打球的时候他脸上总是挂着过分明亮的笑容。


 
火神觉得赤司君在人前展现出情绪太少,于是他在赤司君面前策划了很多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书包里不见踪影的课本,故意夹到餐盘里的裙带菜,特意把自己营养午餐的牛奶让给他,赤司君在火神面前似乎异常地有耐性,等我注意到的时候,他和火神也算得上是形影不离了。



火神像个小太阳似的,突然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虽然我们回到家依然要面对父亲安排的各种课业,但因为火神的关系,这些作业变得轻松起来,我也时常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并不只是为了继承赤司家。


 
赤司君对火神的事情有些偏执,我第一次发现是中学时,他烧掉同级的女生写给火神的情书,那女生是端庄又漂亮的类型,平时和火神有些来往。



他从火神的鞋柜里拿走了粉色的信件,走到教学楼后面的垃圾燃烧区域,不巧被绿间撞见。


 
“大我的生活里有我就足够了,”他将信扔进燃烧的火堆里,“其他人不需要。”


 
绿间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火神,我对火神有好感,但却止于友谊,然而赤司君对火神是喜欢吗?我试图和他讨论,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觉得他对火神的占有欲似乎有些偏离了轨道。


 
我真正确定他的感情,是在一场练习赛里。火神因为对手的故意犯规而受伤,膝盖碰撞在地板上,在场下的他直接冲过去,确认火神的骨头没有受伤之后,他让替补的队员将火神送往保健室。



他替换火神上场,天帝之眼的威力比以往更强,对手在他面前溃不成军,他放弃和队友配合,一个人拿下将近40分。


 
练习赛结束后,他直接去了保健室,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一个人。



火神靠在床上休息,膝盖上绑着绷带,看到他来,笑着说,比赛一定赢了之类的话。



赤司君却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把火神抱住,火神没有拒绝,红黑相间的发在我的颈项旁,有些痒,他用手顺了顺我的背脊,告诉我这点伤没什么大碍。赤司君却更用力地抱紧他,似乎是在害怕,我发现原来另一个“我”也是有弱点的。


 
我趁机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松开了火神,火神惊讶地发现我的左眼变回了瑰红色,我也向他坦诚自己有两个人格这件事。



本以为火神听到这样的事会觉得有些退却,但没想到他却好奇的问起为什么会出现两个人格的缘由,我迟疑了一会儿,只说以后会告诉他。火神又问,另一个“我”是消失了吗?我笑着回答他说,没有,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他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后来的日子里,我对火神稍微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我一边好奇“自己”是怎么喜欢上他的,一边继续和他做大家眼里的“朋友”,不过在偶然的肢体接触后,火神的耳朵尖总是红红的,难不成是害羞?



我从未思考过所谓爱情的表现,我和火神仍然像以前一样相处,在考试前我会帮火神补习,火神会做汤豆腐作为报答,周末,火神偶尔会来我家,有时是看好莱坞的电影,有时是去骑马。我也去过他家,他一个人住,父亲在美国,假期时会飞回日本看他。



后来,我们升入了洛山高中,火神很努力才考上这所学校,明明他也收到了桐皇的邀请。我问他时,他只是笑着抓了抓头发,说是习惯了我帮他补习,眼看我的表情要向着“不爽”发展,他才又嘀咕了一句,想和我念同一所学校。我不由得觉得,火神有些手无足措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和火神在一起很自在,很轻松,他犯个蠢,也显得可爱。当我这么认为的时候,我想我一定也是喜欢火神的,和另一个“我”一样,只不过我从未想过要将这件事告诉他。



我想也许这样的情绪在高中毕业后,就会被埋葬在心底。我这样的想法不出意外的遭到赤司君的鄙视和嘲笑,他说我是个胆小鬼,还常常威胁我说要将身体的控制权拿回来,但我都不予理睬。



然而,这段感情的转折点是高中二年级的暑假,火神说要回美国去陪他父亲,开学再回来。他走的那天我正好参加赤司家的股东大会,我发了封简讯给他后,就关掉了手机。等我结束会议,看到飞往美国的班机在雷达上消失的新闻时,才想起火神似乎也是在那架飞机上。



手机里收到火神的简讯“See you soon :) ”,发送的时间应该是他登机前,但电话却无法接通。 顿时,一种冰冷的感觉从我脚底蔓延开来,心脏也传来钝痛,火神是否在消失的客机上,他是否已经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当时的我无法抱有任何一丝乐观的想法。



被赤司君拿回身体的控制权,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拨打了很多通电话,又反复确认火神乘坐的航班,最后他跑出公司,坐上车就直奔羽田机场。



机场已经被媒体攻陷,他挤在一群人中看大屏幕上已经放出的乘客名单,握紧的双拳发白。他嘴里念叨着火神,我却突然很害怕在屏幕上看到火神的名字,也后悔为什么从未告诉他,我有多喜欢和他在一起,那一刻我第一次体会到绝望。



赤司君在那里看了将近三个小时也没找到火神的名字,周围找到亲属名字的人们失声痛哭,现场陷入巨大的悲伤和混乱,我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痛觉麻木。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挤出人群,接通电话,火神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时,我觉得视线都模糊了,原来火神乘坐的航班并不是从羽田起飞的那架,他刚落地就看到新闻,所以立刻打电话回来报平安,用力地握住电话,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听着火神在另一头担心的询问。



半晌,我才听见赤司君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我想见你,大我”。无法承载的眼泪无声地砸在地上,连同先前的绝望和不安。火神还活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隔天,他就坐着赤司家的私人飞机去了LA,表面上对父亲说是去考察在美国的分部,实际上除了去公司视察,他大部分时间都和火神在一起,那是我们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光。



我虽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但却不敢轻易向火神表白,赤司君也是如此,即使那时候他控制着这具身体,这种微妙的平衡保持到了高中毕业。



但就在毕业那天我收到了火神的表白,他在空荡的体育馆,红着脸说喜欢我,想要和我交往。



我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固然高兴,我也迫切地想告诉火神,他对我来说一直都是重要的存在,我和他有着相同的心情。



但是赤司君却问他喜欢的是哪一个赤司,我想我之所以不敢向火神坦白心意,大概也是怕听到他说喜欢的另一个人格的“我”。



火神却反问我,有什么区别,赤司就是赤司啊。



没想到我和赤司君的担心是庸人自扰,对于火神来说不管是我还是赤司君,都是存在于名为“赤司征十郎”的身体里,他说的喜欢自然包含了我们两个人,在火神眼里我和赤司君是完整的“赤司征十郎”,我真没想到火神会说出这样的话,赤司君估计也是,大概是因为火神的话,我和赤司君的人格融合了。



我和火神从那天起开始交往,我说服了父亲留在日本读大学,搬到火神在东京的公寓,火神拒绝了体育大学的邀请,而入读了料理的专门学院,我并不意外他的选择,他做料理时的样子和打篮球时一样,让人移不开眼。两个人的生活没有多少摩擦,火神纵容我对汤豆腐的过分喜爱,我也乐于在周末陪他去街头篮球one on one。



在我和火神交往的时间里,当初和赤司家断绝关系算是唯一让我们有过争执的事,不过和这1%的不愉快比起来,剩下的99%都是幸福和快乐的时光。回忆很长,日子却让人觉得短暂,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以往的事情,火神睡得很熟,能听见细小的鼾声,我轻轻地靠近他,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抵着他的头,就着这个姿势也闭上眼睛,一夜好梦。




3.
第二天我是被火神吵醒的,他起了个大早,一直在卧室旁边的衣橱间里忙活着。我拉过被子捂住头,想要再多睡一会儿。



不过在第五次被火神的哀嚎声吵醒之后,我只好揉着有些发晕的头,走到衣橱间看他究竟在干什么,明明去京都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在看到火神时,我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身上穿着正式的西装,头发也罕见的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眉头皱起,还在努力地和挂在脖子上打成死结的领带做斗争,而地上已经堆起了各种颜色的衬衫,领结。

他看到我靠在门边发笑,“你也这么早起”,然后有些苦恼地拿起领带挥了挥,语气里有些哀怨,“这个我搞不定啊。”



“本来想多睡一会儿的”,我笑着走过去,拉过领带,火神也低了低头,我却觉得这个动作有些让人火大,就着这个姿势就咬上火神饱满的嘴唇,就当是吵醒我的福利吧。



火神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熟练的环上我的颈项,毕竟在一起时间长了,这事情就像深埋在土壤的导火索,一点就燃。



“嗯,竹盐口味?”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得唇问道。


“先前太困了,所以用了你的牙膏。”火神舔了舔嘴角。



我把领带从他脖子上取下来,“所以你这么早起,就是为了找合适的衣服去见我父亲?”


“……”火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我有点紧张……”


我将领带的结解开,又绕在火神的脖子上,一边熟练地帮他系领带,一边说,“别紧张,你是最好的。”


“唔哇,听你这么说,我压力很大啊。”他伸手捂住眼睛,一副“不要再给我压力”的样子。


系好领带,我帮他抓了抓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红黑相间的刘海遮住了眉毛,“嗯,这样看上去没那么像暴力团体的头目了。”


“……阿征,你确定吗?”他苦着脸问我,下巴上的胡渣还没来得及刮干净。


“我帮你刮。”我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摩挲了一下。


“好。”



我将泡沫均匀的涂在火神的下巴到脖子那处,然后仔细地用刮胡刀帮他清理,火神似乎心情很好,嘴角一直都是向上扬起的。


“这么高兴?”我将刮下来的泡沫和胡子用水冲干净,示意他仰一下头,方便我清理剩下的部分。


“感觉我们像老夫老妻一样。”他微微仰着头说。


“本来就是吧,你以为我们在一起多久了。”我笑着,轻轻地将刮胡刀贴在他的皮肤上,在白色的泡沫里画出一条清晰的线条。



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伸手揽住我的腰,这样我们之间也是没有缝隙了,我听见他的笑声在喉咙里模糊的震动。



能有这样的生活,我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幸运的人,不过只是这样我还不够满足,在对火神的事情上我从来都很贪心,不过也是时候让火神“嫁”到赤司家了。



不过在求婚这件事上,火神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他25岁时向我求婚,在我生日那天递给我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里面放着简约朴实的戒指,我想火神那时候一定是鼓足了勇气,他说:“阿征,做我的家人吧。”


 

和火神交往以来,我发现火神对“家人”的定义有着执拗的坚持。火神的父亲曾和我有过一次长谈,火神当然是不知情的,那次谈话里我才得知火神的母亲是因为难产去世的,火神对母亲的记忆是相册里薄薄的纸片,他的父亲工作十分繁忙,不得已的时候,只能将他托付给冰室一家。



我丝毫不怀疑自己对火神的爱,但对我来说一纸婚约并不能说明两个人相爱的程度,很多时候也许会成为一种负担,我大概是个不婚主义者也说不定,如果一定要结婚的话,我希望能得到父亲的认可,我想正大光明的牵着火神的手走进赤司家的大门。


 
不过,火神求婚的初衷我是懂的。我脱离赤司家之后,可以说是孑然一生,虽然我并不在意,但火神却觉得是因为我们在一起,而让我失去了家人,所以火神想通过“结婚”来填补这个空缺。



那时的我拒绝了火神的求婚,也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他虽然表示可以理解, 但情绪还是很低落,秉着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想法,我很认真地在床上让火神领悟到我有多“爱”他,虽然第二天,他不得不向餐厅请假休息。



就在我以为“结婚”这件事已经可以翻页的时候,次年,火神在我的生日时,又说了相同的话,并且表示他每年都会求婚,要一直说到我同意为止,我有些头疼,但看他那和“拿下IH冠军”一样的气势,也就默许了。



所以,迄今为止火神一共向我求婚了十次,但却还未成功过。



我用热毛巾帮他把脸上的泡沫擦干净,又将须后水递给他,我想这第十一次求婚应该是轮不到火神了。



吃过早餐之后,火神开始清理餐具,我坐在餐桌上拿着咖啡杯和他说话。


“大我,你的护照呢?”


“在卧室的抽屉里,怎么了?”他将冲洗干净的盘子放进洗碗机里。


“记得要带上。”我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咖啡。


“不是要去京都吗?”他疑惑地看向我,“为什么要带护照?”


“在去之前,有点事要办。”


“噢,好的。”


“还有,有个地方需要你签字。”我拿出一张纸,放在饭桌上。


“什么东西?”他在毛巾上擦干手上的水,又将围裙挂起,走到饭桌前。


“这个。”我将纸和笔推到他面前,又点了点需要他签名的空白处。


“噢”,他拿过笔,正要写上他的名字,却看到了表格上的字样,“结,结婚届?!”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设计简约的戒指,样式和火神每年用来求婚的戒指一样。


“大我,做我的家人吧。”我笑着说。


火神的脸上飞快的染上了红色,他抬起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脸。


“你的回答呢?”我拉下他想要遮掩害羞样子的手臂。


“……阿征,你这样是犯规啊。”他说完,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是你最后一次用‘火神’的姓氏了,待会儿到了京都见到我父亲也要记得变称呼,大我。”


“阿征,你是故意的吧。”他皱着眉抱怨,脸红得像颗番茄。


我走到他身边,俯身吻在他的眼上,“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大我。”


他愣了一下,才想起我在说前几天他在杂志上看到问题。


“你再问我一次。”


“……你这一生最初的爱情发生在什么时候?”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开始,一直到现在,从未改变过”,我看到火神的眼睛因为听到这句话而睁大,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我笑着凑近他,“大我,这就是我的答案。”


“所以,和我永远在一起吧。”我拿过桌上的戒指,套在他的左手的无名指上。


“好。”他的回答消失在我的唇边。




尾声


京都的赤司大宅里种了一棵苹果树,据管家田中所说,那是我出生那年父亲种下的,有平安成长的寓意。



过去这么多年,这棵树已经长得很高大了,我坐在回廊的地板上,看着院子里的树,想起与父亲之间冷漠又疏远的关系,心里有些感慨。



火神与父亲在我身后的和室里谈话,我在外面只能零星的听见一些内容,出乎意外地,父亲并没有为难火神,他们似乎聊得很愉快,在第三次听到不属于火神的笑声时,我不敢置信的转过头看向紧闭的门,心里盘算着要是把这个声音录下来能否当作和父亲谈条件的筹码。



我还在想着这件事,不料和室里传来“嘭”的一声,我赶紧站起来,拉开门就听见火神的声音。


“大我!”
“爸爸,同意我和征十郎的婚事吧,请!!”


火神跪坐在地板上,额头紧贴着地板,刚才的动静估计是他行礼时造成的。


我越过还未抬起头的火神,看向嘴角似乎在抽搐的父亲,他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原来他不是个面瘫,我这么想着,走到火神旁边,把他拉起来,额头上果然红了一块。


我帮他揉了揉,想起刚才他那倒乱的语序和称呼,不觉地露出笑容,转过头看向父亲,“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来之前已经在东京注册结婚了。”


父亲听我这么说,脸上的表情更扭曲了,不过生米煮成熟饭,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你们的事,自己做主就好,只是征十郎需要回到赤司家掌管企业,这是他的责任。”


“父亲,我听说美国的分部最近似乎遇到了一点困难。”


“呵,你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过是听到一些消息而已。”


“那你就去美国的分部吧,不过回到日本是迟早的事,董事会那边我会打好招呼的。”


“那我们过几天就出发。”


“逆子,回来没几天又要往外跑!”父亲狠不得将手里的茶杯扔到我身上。


“阿征,我们在京都多待一会儿吧。”倒是火神出声来帮忙打圆场。


“你想多住几天,那也好。”火神提出的要求我怎么会拒绝。


“我看火神比你好多了!”父亲还在生我的气。


“他当然是最好的。”我拉过火神的手吻了一下,得意的朝他炫耀。


果然父亲起身就往外走,简直不想在这间和室里多待一秒,火神有些歉意地站起身来,想劝住离开的父亲,不料他却转过头说,“火神饿了吧,我这就让厨房准备些食物,你们也到饭厅来吧。”


不过他这话全程是对着火神说的,完全没理睬站在火神旁边的我,他说完就走了。


“这下可麻烦了。”我看着父亲的背影说道。


“怎么了?”火神拉着我一脸担心地问,“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你哪里是说错话啊,大我,明明那老狐狸看你比看我顺眼多了,此刻的我完全可以想象住在京都的日子会有多么“妙趣横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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