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莱】暮色凉 (上) 私设多

想问一句这位姑娘 @素染谁殇 ,抄袭别人的文字是处于何种心情?想要人气还是图个方便?希望你能把抄袭的作品删除,我朋友说话比较客气,但不代表她不会觉得难过,这毕竟是她的文字, 是她认真写出来的作品,你这样拆散粘贴未免太过分。

如果有人觉得我是在泼脏水,那请去看看我朋友的文,再来维护这位作者,我朋友虽然已经退圈,但不代表你可以拆散粘贴她的作品。

这是原作:https://xuefulin.lofter.com/post/1d049fa3_62eccfd

这里是部分对比:https://xuefulin.lofter.com/post/1d049fa3_a863be8


素染谁殇:

私设多如山,有矮妖族设定,复仇梗,类似俄狄浦斯情节(不过应该是杀母娶父什么鬼),文笔渣,剧情拖沓,私设多,是真的多
不介意的亲可以往下看了,这周更完保证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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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凉  上

白马轻蹄略过欧石楠的旷野的时候,暮色四合。天际粉霞,倾倒着苍穹的缱绻。

他正是在那时听到一方传说,传说中的少年的名字被人们提起的那一刻,森林的边缘正好有年轻的吟游诗人策马而行,舒缓的马鞭沾着微量的晨露,混杂着阒寂深夜的沉静,奏出一段亘古绵延的民谣。歌是这么唱的,并无悠扬的旋律,仿佛只是几句寥寥念白——汝不见归期,此乃离别深意。

男人从嘈杂的对话中剥离出了这句短诗,如同久旱的玫瑰福泽雨露,水雾蒸腾中刻在骨头上的旧疤浮上新生的皮肤,剜心的疼痛被锋利的玫瑰倒刺划开,本该有另一个人来分享他的痛楚——“下雨了,先生,进来坐坐吧。”

骑在白马上的男人披着一张宽大的黑色斗篷,他高大的身形和苍白的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下,一张银白色的面具从额间一直匍匐到耳鬓。斗篷金色的封边仿佛古老的咒符蜿蜒崎岖直到领口,好像一具华丽的枷锁;领口那里有一枚碧绿的宝石,纤细狭长的样式,金边磨损的厉害掩不住岁月雕刻的痕迹,但绿叶之中流转的光芒却随着岁月的打磨愈发温润。

这家小酒馆开在旷野边缘的一座小镇里,平日都是些熟识的客人,唯有他,仿佛诡谲黑夜剥落的一角,有着一眼望不到边的颜色和无法窥探的经历。如同他不应该有过去和未来,烙印着黑洞一般的诅咒,永远迂回地行走在茫茫冰原,穿过风声凌冽的北方森林,周而复始。

老板是个和蔼的老人,有着灰白的短发和笑盈盈的水色蓝眼,眼里沉浮着岁月的浑浊和超然的欣喜。“没有什么人同你一起吗,妻子,儿子,你知道的,你的身影看起来太孤单。”老人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总让觉得很温暖,有一种尘埃落定时的淡然。

“总该有个人的,我的孩子,不论他是谁。”

但是他摇了摇头,微微抿了一口泛着琥珀色光泽的葡萄酒,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好似千年缄默森林中悠远寥落的回音,威严锋利,带着一点王者的冷漠,从苍穹上俯视众生,“不……这场征程只能由我一个人走,从北极星初升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写下它的星轨,无可更改。”

“你叫什么名字?”老板的孙女为他续满酒杯,亮晶晶的绿色眼睛溶解了月桂和枫叶的香气,他看着她,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他便露出一个平淡至极的微笑,答道:“我忘记了,我的名字太久没被提及。但我依稀记得,他应该是另一个人的姓氏。”

老板点了点头,他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手中的金币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刷上清漆的木桌,“你付了钱,我却不想只卖给你酒,我有一个故事,讲给你听。就当是晚安的闲谈罢。”

“这座镇子很小很古老,几乎和旷野一般年纪,但从没有人试着穿过旷野到另一头去。据说,旷野的北面连绵着巨幅的森林,常年笼罩着云雾让人看不清边缘的轮廓,因为林中长着高大的黑杉木和马尾松,使它看上去十分幽诡。那是更早之前的传说了,曾经有精灵居住在这片森林,后来多数族人乘船西渡,留下来的只有少数,几千年几万年过去了,他们的故事也不再被提起。

近几年来,小镇里的年轻人多数出门闯荡,赚的一身名利之后衣锦还乡,总会带来一些有趣的故事,其中一则总是被人津津乐道,成为远行者乐此不疲追寻的终点。他们说,下过雨后的森林幽静异常,暮色笼罩着薄雾降临的时候,总有旅人迷路,有些人运气好,就会在森林的边缘看到那家酒馆,木头小屋的样式,酒馆里的灯顺着时辰一盏盏开落,碧绿的藤蔓盘绕在屋子四周,鸢尾花的清香从老远都能闻得到,石楠花开的茂盛,蓝色的满天星点缀成铺路的地毯,就连黑色的荆棘也绽放出淡粉色的花来。

他们说,酒馆的主人美得不可方物,那是个温婉的年轻人,见到谁都会带笑问好,身形高挑而不羸弱,金色的长发抖落灿烂千阳的光辉,一双祖母绿的瞳仁有摄人心魄的力量。他笑着迎接迷路的旅人,为他们调上一杯森林之花酝酿的艳酒,没有人不说它醇香浓郁,也几乎没有人能够撑得住那杯花酿的酒力。夜宿一晚,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却是在森林边缘的草丛里沉沉睡去。

没有人能再次找到那家酒馆,也没有人再见到过酒馆里的少年,但是令人不解的是,但凡有过这番经历的人,他们的描述必都相同,一直觉得那不只是一个梦。

故事讲完了,先生,愿您好梦。”

他沿着传说的方向一路找去,坚定的背影伫立薄雾里的一方石碑,上面什么也没有刻,唯有依稀的笔触勾勒出千万年来心中残存所执的幻影。他独自行走了太久,他的归途埋葬在光阴流离的背后。

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

就在梦与现实的间隙,光明与黑暗的一线之隔,他骑在一人高的白马上,视线穿透迷雾,奶白色雾气的尽头站着一个少年,金发,碧眸,红唇,白面,柔膝——那是他的少年。

他夹了夹马肚,白马轻轻吐息着白色的水雾,朝少年的方向走了过去。其间仿佛阻隔了千万年的光阴,他看着小路尽头微笑的少年,如同空间流溯到时光的另一端,木叶葳蕤,晨光馥郁,身为国王的男子揽着美艳乖巧的王后,慵懒的倚在王座上,不经意间抬眼,就那么一瞬,对上了一双笑意盈盈的碧绿色瞳仁,那双清澈眼睛里倒映着穿林而过河水底部生长的柔软水草,蛊惑着纠缠上他的脚踝,却在妄图脱身时发现再无生还的可能,而沉沦的心甘愿被这危险的温柔溺毙。

他的脚步太轻太缓,以至于少年碎步走上前来,顺手撩过牵着白马的缰绳,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马被雨水濡湿的鬃毛,给了他一个清浅的微笑。

“雨这么大,进来坐坐可好?”

少年鲜红色的唇瓣微微开合,吐息间好似有深夜铃兰的清冷香气,他的微笑凝固着挽留的笑意,唇角流淌出雨后初晴的暖意,少年看着他,见他不说话,继续说道。

“人们找不到这里,晴朗的时候黑森林雾气也重,我的小屋就藏在雾气背后,下雨的时候会露出尖尖的一角,橘黄色的灯光也会顺着雨水流淌到森林里的许多角落。

雨很大,夜色也深,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留下来,我用森林里的九十九种花酿了几坛酒,每年春天从地窖里取出一坛,你是今年春天我遇见的第一个人,不出意外的话,也会是第一个品尝今年的就的那一位。

月桂,碧芳,茱萸,白菊,荼蘼,还有鸢尾花,你可以细数其中的香气,每一朵花都会绽放出一个故事。”

水珠顺着男子漆黑的斗篷簌簌滚落,剔透的玉珠溅落在林间繁茂的草丛中,少年的衣摆亦沾了露水,他抖了抖衣襟,抬眼堕入一方碧绿的深潭。

那双幽深的绿色瞳仁仿佛沉淀着宇宙尚未形成之时的荒凉之意,又像星光璀璨的深夜尽数光芒都落入他的眼底。若是做成两颗宝石,那必是淬毒之后送给又爱又恨的人唯一的礼物——太危险了,却又想接近,这种从未有过的矛盾似乎从少年胸中化雪而融,汩汩的流淌到他的心田。

少年肖想着那张锡箔银白面具下的冰雪之容,锋利的下颌宛如出鞘的刀刃,金色的长发回溯着朝圣路途希冀的祈福,宽阔的肩膀有如一张缓缓打开的古老卷轴,一字一句都倾诉着古战场上浸血的悲怆,少年有些惘然,他觉得这个人本身就是一首不堪回首的凭吊诗,被远方的游侠用沙哑的嗓子唱起,每一分音符都是泣血般的落寞。

他觉得他应该见过他,而记不清是在哪里,是什么时候,是今生,还是往世,是欣喜,还是覆灭。一个人的意识中竟会有这么多的情绪瞬间闪过,这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危险,但他还是走上前,牵过白马的缰绳,努力挽留他。

男子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少年柔和的脸阔,他的目光过分灼热,在少年烧红脸几欲转身的时候,他说道,“好。”

男子翻身下马,玄色的斗篷被风掀起,意外的溢出丝柏的冷香,又仿佛积雪之巅雪莲花幽香的扑鼻。

是的,我想我会留下来,只有你,是让我于时光长河中慢慢求索的旅途中停下的唯一。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少年侧身,及腰的长发略过他的手背,皮层底下的悸动与战栗触发鲜活的记忆,令他恍惚。

他沉吟许久,继而答道,“我不记得了,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少年的嗓音如同百灵鸟领唱一般的婉转,起伏的音调能让他谱出一曲古老的赞歌,“我只有一个姓氏,我的姓氏,是别人的名字。”

“你姓什么?”

“瑟兰迪尔。”

仿若一击重锤,敲碎了禁锢的枷锁,流畅的铺展出前尘的往事,乾坤倒转,天地玄黄,眼前的一切都不再真实,他箭步向前,一把拉住少年的胳膊,薄唇锋利,像是要划开破茧的秘密。

“你……”

“没有人告诉过你,瑟兰迪尔是幽暗密林的王的名字吗?”

少年挣脱他的手腕,雨停了,月亮露出浑圆的银盘,少年点起一盏煤油灯,向前几步,“我知道,我听过一些古老的传说,见过一些尚未离去的精灵——不过那也是在很久之前了,他们拦下我,将玫瑰花做成的王冠戴在我的额间,花瓣上还有未干的露水,他们将那个仿若禁忌一般的名字缓缓念出,瑟兰迪尔。

我说我不叫瑟兰迪尔,他们摇摇头说,不,你就是瑟兰迪尔,在一切还未开始之前,密林的王子还未成为王之前,我们的瑟兰迪尔就是你的模样,金发碧眼,薄唇锋利,他带领着我们战胜巨龙,赶走半兽人;他娶了精灵族最美的公主,他们相爱,却没有子嗣;他曾在一场宴会上被刺杀,但王后用生命保护了他;他的名字在那一天成为禁忌,从此木叶凋零,花朵枯萎,河流干涸,阳光萎靡,整片森林仿佛迎来它的死寂。

我问,为什么。他们说,是命,是星轨定下的宿命,我们无法更改,西渡的族人蒙受天父的福泽,留下来的则承受着必将到来的命运。”

“是吗,真是美丽的传说。”他不再做声,跟着少年朝木屋走去。

但是他听过另一个传说。

某天他打马路过白玫瑰森林的时候,有人将他拦了下来,那是一只年迈的小矮妖,雪白的长发鲜红的瞳色,身高不及白马的胸口,他颤抖着献上一束白玫瑰,苍老浑浊的嗓音仿佛陈述着林中忏悔。

金发,碧眸,红唇,雪面……老妖精的声音颤抖,颤颤巍巍的膝盖几欲跪下,最终他扶倒在白马膝下,如泣如诉。

你是莱戈拉斯,你是莱戈拉斯,多少年之前我的父亲将你从精灵和半兽人的战场上抱回来,用春天新生的绿叶擦净您脸上的血污,用蜜酿的琼浆喂养你,哺育你,教导你狩猎和刀剑,让你在长老们开会的时候坐在他的身侧。我记得,我还为此和父亲吵了一架,你用一把妖精的小刀雕刻着一只口哨,轻轻的将他放到我的手心,安慰我,鼓励我。我曾以为我的父亲和族人是真心将你视为己出,愿意为你在族群中留一个位置——但是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意识到,贪婪邪恶的矮妖一族怎么可能会无条件的收养一个精灵的幼子!他们将你培养成白玫瑰森林里最出色的战士,最优秀的弓箭手,那把紫杉木做成的弓箭在你手中仿佛有灵性一般,百步穿杨的恭维不及你风范的万分之一,但最后,他们把你变成了一个刺客。

你走的那一天,白玫瑰森林突然下起了雪,风雪漫山,我知道,我们不会再见到你,你会将宿命施加给将我们驱赶的精灵一族,矮妖得以复生,得以重新夺回那片鸢尾花盛开的繁茂密林。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们错的离谱,鸢尾花与玫瑰无仇无怨,只要可以,他们能够相辅相成更加繁茂,旧日的恩怨同现在的静谧相比分文不值,我们本可以放下手中的刀剑,互换和平的花枝。然而这两片森林因为矮妖一族的贪婪化为一片灰烬。那一晚流星雨仿佛一场盛大的欢宴,天幕被火光照的如同白昼,我看见矮妖红色的血液,我听见族人的尖叫,他们的恐惧和悔意深深的刻在我的瞳孔里,我逃了出来,日夜流泪,直到眼睛被鲜血浸染,成为火光一样的红色。

如今我又看见了你,莱戈拉斯。无话可说的时候,唯有祝愿你今后一切都好。

他点点头,目送着苍老的矮妖渐渐消失在丛林深处。

他如何不记得莱戈拉斯,他如何不记得爱了千年的人的名字,即使一开始就是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爱他。

宴会上那惊鸿的一瞥他就知道,那绿叶一般的少年是他遗失多年的幼子,他出生在战争结束后的第一个黎明,那个有着柔软金发碧绿瞳仁的孩子,他是在战争结束后的第一个春天的黎明出生的。繁星隐退幕后,第一抹阳光迎上婴孩的啼哭。他应当耐得过严酷寒冬的洗礼,这之后河面上的浮冰合着潺潺水声载着春归大地的喜悦一并融到他的梦里。他承载着世上最温柔的祝福,他将会是一道光,照亮精灵内心风烟战火后的那部分,同时映照出路的尽头,伫立着以清水为神温玉为骨的男子,他叫他,父亲。

巨龙来的时候,他御驾亲征;战事快要结束的时候,王后带着他们的孩子来到了营地——巨龙再次肆虐,它带走了他的孩子。

他以为是龙带走了他小小的金色王子,为此他屠尽了森立中隐匿的龙群,他的面容被龙炎腐蚀,他的心在刀尖上滴血。

但他没有找回他的王子。

再一次见到莱戈拉斯,隔着半道生死。他是来杀他的,但他从他眼里看见了犹豫。那一箭按照最初的轨迹,是射中他身侧的王后,他早该看出来,但他着了魔似的定在那儿,直到人们发出惊异的尖叫,他才发现,他身侧的女子早已躺在一片血迹之中。

他跌跌撞撞的走下王座,顺着少年逃走的方向,在侧殿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他。

TBC

以及这个设定真他妈的狗血我都想想觉得怎么脑出来的,算了。还是认认真真看我的理化生去了,文学的世界不欢迎我。(手动再见)
以及剧情完全没有展开啊,因为叶子的内心唧唧歪歪我还没脑好怎么写,总之是伪俄狄浦斯(手动再见)
以及觉得这个脑洞实在愚蠢,请手下留情,理科生致意清明节诚挚的祝福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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